“我们就不必商业互吹了,秦厂长也就三十五六吧?这个年龄,能做到这样规模的企业,可真不简单啊。”方蛰笑着做个收拾,秦大河前面带路,其他人随后跟上。
“其实这厂一开始我就是个跑销售的小青年,早先就是一个小厂。给本地产的丝绸做印染的活,那时候还是计划经济,我们这里产的丝绸每年有一定的出口量。等我们厂发展起来了,上面又做了调整,把本地丝绸的印染交给了一家外地国企来做。理由是我们设备差。”
“这厂眼看就要倒闭,村里领导找到我这里,我就提了一个要求——十年内我说了算。”
“你们这还是个村办企业?”这一次轮到方蛰惊讶了。
秦大河笑道:“不奇怪,我们这村办企业多了。怎么,方总看不上我们这小庙?”
方蛰摇摇头:“绝对没有,我只是感慨一下,村办企业都能红红火火,松江很多大型国企却办不下去了。真是令人嘘嘘不已。”
秦大河再次好爽的哈哈大笑:“不一样的,我们是做生意,他们是做官,怎么能一样呢?”
方蛰微微一愣,然后竖起大拇指:“精辟!”
两人年龄差不多十岁的差距,聊起来却有惺惺相惜之感。究其原因,不外是国企再烂,政府也不能撒手不管,民企再好,这个民营企业时代的政府也不会关注太多。
“先喝茶休息,晚宴正在准备。”秦大河落座之后客气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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