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指甲昨天才修剪过,不会划伤他,但沿着疹子一划上去便鼓起一道粉色的肉棱。妈妈小时候便告诉你,痱子越挠越痒,每次看你忍不住抓挠便在你手心轻轻打上几下,现在不想却成了你折磨唐奕杰的妙计良方。横七竖八的肉棱不一会就布满唐奕杰细腻的腿根,他痒得快要发疯,指甲都快陷进自己的腿肉里。
“你哪里疼?”
唐奕杰支支吾吾地不好好说话。
你一巴掌抽上他被贞操锁锁住的腿心,就看到小猪嗷得一声并起腿把自己缩成一团,又在你的面无表情中哆嗦着腿眼泪汪汪地重新把腿分开。你满意地慢慢欣赏着面前的美景,粉色的屄肉在镂空的贞操锁后面吐出一小股骚水,顺着股缝淌下来,在床单上汇成可爱的小小一滩。
你顾及他到底还在发烧,不忍心欺负得太厉害,直接拿钥匙把锁解开,腥甜的气息便扑面而来。
哦,怪不得唐奕杰喊疼!你这才想起来他圆鼓鼓的肉蒂先前被你穿了环,小小一枚银环穿在根部使得小肉粒根本没法缩回包皮里,这几日坠在肉花外面直直磨着坚硬的锁壁,已经涨成了近乎透明的紫红色,还破了皮,刚刚那一巴掌兴许是下手有点重了。你心里爬上一丝小小的愧疚,开口却还是忍不住欺负他:
“猪仔,你阴蒂怎么又肥了,是不是自己偷偷玩了?”
你一边恶意调侃着一边用手摸上去,拎起肿胀的小肉蒂捏在指腹揉捏,还特意绕着破皮了的地方打转。另一只手并起两根手指送进小猪滚烫高热的屄里,熟门熟路地抵着那块软肉抠挖,跳蛋被你顶到更深的宫颈。唐奕杰痛得抽泣,甬道紧紧绞着你的手指,穴里的骚水一股股往外冒,把你整只手掌都浇得湿淋淋的。
“不...呜呜...不...我没有....我没有钥匙的......”
“那怎么又大了?”
你不罢休,加大指尖的力度,把肉蒂捏成扁扁的一小粒。唐奕杰受不了这样的疼和爽,连鼻涕和口水都淌出来,半翻着白眼求饶,无语伦次地胡乱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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