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他怎么不出奶?唐奕杰摇头,眼泪簌簌地往下掉,“求你...求你...别说了...”你不依他,操得上头之后怜惜之心都被你抛掉,只知道硬着几把捅在他穴里搅,囊袋都想操进去。阴茎直直撞进穴道深处一个紧致的肉环,龟头把小缝顶开,一口气插进去大半个。唐奕杰尖叫着扭着腰想从你身上跑,你把他拉回来,大手掐住他的胯骨往下摁,龟头整个顶进去,温热的逼水从子宫喷在你几把上,爽得你头皮发麻。你起了坏心思,一边在尖叫声中操唐奕杰的子宫一边伸手揉他的尿道口,直到他嗓子哑掉,整个人崩溃地被你操到喷尿,你顶一下就漏几股尿出来,像一个被刺破的充水气球。

        你的手掐在他身上,陷入肥软蓬松的白肉里,真正的唐奕杰到底被他藏在多厚的脂肪下面?

        他的一只手无力地推拒着你的胸口,整只猪被你禁锢在怀里颠,你都怀疑自己在操一块蓄满了水的海绵,眼泪汗水潮液尿液一股脑朝你喷涌过来,唐奕杰另一只手撑着床头柜乱挥,误打误撞按开了床头台灯的开关。

        昏黄的灯光立刻刺伤你的眼睛,胯骨突然像灌了铅一样再也抬不起来。你瞬间平静下来,情欲未退,只是塞不满饱胀的心脏。生理驱使你闭上眼的前一秒你又看见了披上金身的唐奕杰,形状如二十年前,散发着阵痛的伤口好像视网膜深处永恒的纹身图案。他闭着眼,姿态一如往日,你竟感觉自己被他夹在皱着的眉心中间,赤身裸体,丑陋做新衣,善良的人永远看不见。

        唐奕杰,你现在能看见吗?

        你用被扯碎的声音唤他名字,他便眯起红肿的眼皮适应光亮然后睁眼看你。你忍不住想告诉他一切,坦白一切,又说不出口,只能不住地问他你去哪里了?你去哪里了。唐奕杰诧异于你突然的情绪转折,只是以为你仅仅把他错认成旁人,眼里的光摇摇欲坠,心里想原来连愤怒与发泄都是属于未曾谋面的陌生人。

        你又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挤进他的两腿之间,呼出的热气交缠在一起。你很认真地说对不起。唐奕杰不知道从你的眼里看到多少人的影子,又担心自己也是你眼里的样子,你就又说,

        “找最坏的那个人,你最恨的,最该死的。”唐奕杰仰头看你,眼里依旧空空的。

        你不再管他又动作起来。这次是很温吞的抽插,你的右手托着他的后脑勺,阴茎蹭着滚烫的肉壁抽出来,再破开层层软肉送回去,亲吻胡乱落在他脸上、胸口上,唐奕杰不可置信地捧起你的脸,好像是第一次在光亮下仔细瞧你。你闭着眼等待审判,等他突然绞紧,胳膊肘撞开你的前胸,一巴掌使劲扇在你左脸。

        唐奕杰开始大哭,不是生理性的,是真的真的很难过。你看着猪哭得皱皱巴巴的脸蛋,心也要跟着碎了,可你是混蛋,混蛋的心会因为唐奕杰的真实和不堪雀跃开花。他的拳头和巴掌落在身上脸上,你全然不在乎,只用双臂牢牢搂着他,脑袋里嗡嗡的回音都是唐奕杰胸口剧烈的震颤,你渴望多一点,两个人可以就地复活,再也不要睡去。

        “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我恨死你了”,你把所有的控诉留在脑海,哭声都用亲吻抹掉。这是你应得的,独属于唐奕杰的烂人,长大了求着唐奕杰救救自己你知道他会救你,就像你会救起落水的他,如果救不起来,你就和唐奕杰一起淹在水底,活着去死。你亲他、亲他、亲他、再亲他,直到哭声渐弱;你捧起他的脸,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把你一个人丢在那里,我永远会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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