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下那根银色的项链显得特别亮,歪歪斜斜地滑至脖颈一侧,此刻却被你父亲攥在手里。他扯着链子将对方脱力的上半身拽起来,双腿一分就跨在他胸部两侧,阴茎弹出来直冲着他的嘴角。床上的人刚刚把脸扭到一边就被人捏着两颊把脸转回来,硕大的龟头抵着那对圆嘟嘟的肉唇磨蹭,马眼不断冒出来的前液把嘴唇涂得亮晶晶的。你父亲终究不是那么有耐心,蹭了几下便狠狠掐着对方的下巴把嘴巴敲开,挺一挺腰全部送进他嘴里。腮帮被顶起来一大块,连喉头也鼓鼓的,他控制不住的咳嗽、干呕,刚被松开还带着红痕的手颤抖着抓在你父亲的浴袍两侧,无力地敲击几下,也没换来男人怜惜的心软。
你看他咳嗽地实在可怜,口水都顺着合不拢的嘴淌下来,白白净净的脸蛋由于喘不上气而憋得通红。勃起的阴茎一次次整根没入,他越是咳嗽,喉头就绞得越紧,吞咽反应叫他把阴茎含得越来越深,只能口齿不清地呜噜着拒绝,胸口一起一伏地想要大口喘气,濒临的窒息感让眼泪也像断线的珍珠一样往下掉,整个人都湿得像是刚被从水里捡出来。
你父亲的呻吟实在算不上悦耳,但是另一个人咕咚咕咚的吞咽声倒是把你听得更硬了几分。你用肉棒去戳那几两被玩到发肿发胀的层层叠叠的蚌肉,在他忙于应付嘴里的物什时猝不及防地埋进去,也不管那块凸起的软肉,大开大合地在他穴道里抽插。粗长的阴茎把他下面的小嘴撑的又满又涨,肉壁严丝合缝地咬上来,几乎把层叠的肉褶都熨平,直直地碾轧过去能把所有让他舒服的地方都操到。你埋进他屄里仿佛戳破了一个烂熟的水蜜桃,腥甜的汁液源源不断地溢出,把你的耻毛都打湿。他上面的小嘴也被堵住,被激得想要尖叫也只能闷在嗓子里,快感与痛苦都无处发泄,他此刻变得像一只只能被迫承受的性爱娃娃,哪里还有白天体面端庄的样子。
你被巨大的满足感填满,像空荡荡的胃袋终于落进去一点实落货,肠胃激烈地蠕动着消化,你也挺着腰愈发频繁地想多吃一点、再多吃一点。滚烫湿热的穴道突然紧紧咬住你,咳嗽伴着呼哧呼哧地喘气声落进你的耳朵里。你抬头一看他半张脸都挂着浓稠的白精,可能是还有些射在他嘴里,顺着绊绊磕磕的气流从鼻子里淌出来。你看得头昏眼热,就着他抽动的穴道破开层层绞紧的肉褶,后腰都被他下面吸得发酸。他上半身歪倒在床铺上,任由你双手握着他的腰胯毫不怜惜地操弄,身体里像塞了个水球那样铃铛作响,悬在空中的丰腴的臀肉和腿根被你结实的大腿撞出层层肉浪,终于忍不住翻着白眼连喷带尿淋了你一身,嗓音像是吞了沙砾那样被磨损地厉害,他只能把自己尽力缩成一团,屈辱地流着眼泪等你痛快地射给他。
你和父亲开了瓶酒,斜倚在套间的吧台一旁。一根烟还没燃尽他便一瘸一拐地扶着墙从卧室里出来,深色的裤子看不出被打湿的痕迹,他两条腿紧紧地并在一起,裆部的裂口倒也不怎么明显,毕竟他那口穴也就掌心大小,用不着割开多少布料就能瞧见。泪痕还乱七八糟横在他脸上,他也顾不得多狼狈,匆忙地想从这间房中逃离。
诶!颂文稍等啊,我还有事想拜托你呢。
你现在还收不收徒弟?
你一愣,不知道父亲打得是什么算盘。不做他徒弟你也多得是法子整他,不过既然这老东西罕见地做了回好事你倒也乐得接受。对方沉默了一会,出乎你意料之外的,竟然沉下嗓子有些认真地说他现在空余时间少,所以并不敢担保一段固定的周期,但如果令郎真的有好好精进演技的想法,有空过来找他便是。
话音刚落,他便垂下眼睛瞟你一眼,手里的烟不抽眼看也要燃到尽头,蓄的烟灰落到你手上倏地把你灼伤,你无端想起一段看过的他的电影:用手指碾灭一支燃烧的烟,那该有多疼啊。父亲爽朗的笑声响起来,倒是没说什么感谢云云,只是用力拍拍你的后背说,要跟着颂文老师好好学习啊,快点,长点眼神,顺便把颂文老师送回去。
你垂着胳膊跟在他后面回了房间,中途你看他一瘸一拐,手刚要搀上去便被他用力甩开。你顺着他开门的动作挤进房间,对方既没同意也没反对,只是把你当做空气,自顾自地走进浴室开始脱衣服,坦然地像是你根本不存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