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来得及发脾气,就被朴成训一手揽住腰,小腹处直贴上朴成训的身子。

        朴成训贴近他的耳侧,温热的鼻息都洒在了脖颈处,泛起密密麻麻的痒。

        “善禹啊,就像小时候玩过家家那样,好吗?”

        低沉的嗓音像是塞壬的歌声,诱惑着年轻又无知的船长走向迷途。

        金善禹浑身发烫,感觉脑子都被烧得不清醒了。

        他迷迷糊糊眨了眨眼,心想,小时候玩过家家?

        那时候朴成训好像特别喜欢捧着他的脸蛋又亲又咬,说是世界上最甜的水蜜桃。有一次嘴上没把住劲儿,还给咬出血来了。事后他脸颊青了三天,朴成训每天都变着花样求他原谅,讨他欢心。

        说金善禹笨吧,他知道利用受害者身份让自己得利。说他聪明吧,他只记得后面朴成训的百般讨好,却不记得前面自己哭得稀里哗啦,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

        没等回答,朴成训用嘴轻轻触了下怀里人的右脸。

        温热柔软,还带着金善禹身上独有的香味,闻起来甜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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