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又触碰到了他哪处开关,翩翩君子化身饿狼野兽,竟是连夜晚都等不及,青天白日的,在沙发上就想把她给办了。

        虽然知道他提前解散了家里的佣人,这块主住区除了他和自己怕是没有第三个活人,但时溪午还是羞的。

        日头正盛,无私的太yAn平等地洒下它的恩赐,属于她的那份光浴却被咫尺贴近的男人用宽阔的后背所遮挡,笼罩她的是交织着若隐若现丝滑的苦涩木质香气。

        她还想说些什么,那只扣着她腰肢的修长白皙宛如艺术品一般的手从她眼前划过,在她愣神之际,灵巧地翻越过她堆叠的裙摆,轻而易举地探入了她并拢的双腿之间。

        他又开始吻她。

        时溪午在他贴过来的时候下意识闭上了眼睛,就在这瞬间,她感觉腿心被轻轻触碰了一下,奇异的感觉令她无措,她想离开,却因底下加重的力道所桎梏,不得cH0U身。

        薄寒川中指微抬,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用指腹在她最敏感的部位来回划弄。有时下手重一点,有时又放得很轻。拨开她的y,挑逗她的Y蒂,甚至故意往里戳刺,把棉布都顶得微微陷入,染上T内的Sh意。

        这种感觉很不好受,犹如隔靴搔痒。时溪午自认为不是个重yu的nV人,但就算再怎么想要维持自以为的清高,天生的生理反应是没办法刻意作假的。

        她觉得自己好像一颗夹心y糖,被敲碎了坚y的糖壳,防线一点点瓦解,而罪魁祸首却在慢条斯理不紧不慢地品尝着她簌簌掉落的糖渣,似乎很享受柔软又毫无反抗之力的果酱内馅缴械投降在他手上溢出来的感觉。

        是这样的吗?可薄寒川本人却并不觉得自己是那个掌握主动权的人。她还没动情,自己却已经沦陷到无可救药,为了让这情Ai的天平倾斜得不那么彻底,他只能借用外部刺激来让对方萌生出和他一致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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