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圣者,也没有神一般的力量。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有限的能力里保全自己,守护好身边人。
上一世无归无宿的颠沛流离和数不尽的天人两隔令她绝望无助,至少这一世不能再经历那等骇人的悲哀。
心跳频率有些紊乱,混乱的绞痛令她有些喘不过气来。时溪午闭上眼,努力放空自己,呼x1放缓加深,企图将痛苦的心神安定,摒弃掉脑海中那些还未发生的不堪。
再睁眼,她又变成了那个无波无澜的时溪午。
……
父亲那边的烂摊子全权交给薄寒川处理,她百分百相信他的能力,毕竟上一世就是这么过来的,他处理得很完美。
时间还早,证据和线索都不足,要完整挖出腐树底下的盘根错节不容易,替父亲开罪洗脱嫌疑已是目前能尽到的最大努力。
更何况他也琐事缠身,集团的交接并不完全顺利。在那些对立势力眼中,雷厉风行又独断专行,年轻且心高气傲的薄寒川实在是太过混账。他不会有新人卑躬屈膝的自觉,在谈判桌上诡辩胡言不懂得向他们这些资深望重的老人低头,把不该属于他的筹码都抢走,攥紧了一切权力不松手。
无理、高傲、目中无人。侵犯了他们的人格和权益,危害重大,势必要铲除g净。
早晚有一天要打破他的膝盖,b他在他们面前下跪认错。
时溪午懒洋洋地呼出一口气,眼皮耷下来,神sE都变得有些倦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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