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宁和梅见庭一起打车去了昨晚的酒吧,路上,边宁问他,“车里的定位你绑定了吗?”
梅见庭说没有。
“车牌号记住了吗?”边宁又问道。
“....也没有。”梅见庭伸出手指揉了揉自己钝痛的太阳穴。
“......”边宁忍了忍,还是没有把那句,这种疏忽程度,那车被开走也是早晚的事说出来。
不得不说,梅见庭一直在高等教育校园里混了这么多年也不是白混的,丢了自己社畜多年的成果,面上还是显得云淡风轻,脑中条理清晰,但再清晰,车也没了。
梅见庭只是那天私下和边宁绝望了一两句,站上讲台,他就还是那个教课不按常理出牌的梅教授,只是下了课之后,他回到办公室还是会有些低气压。
他现在如果再买一辆新的,也不是没有那个经济实力,但他不想买了,那一百多万如果是花出去,他一点都不会心疼,但偏偏是丢了。
梅见庭就跟打水漂这个词过不去了。
而且他最近还发现,自从边宁那晚把自己睡到手之后,这人也不会成天朝自己办公室跑了,甚至有时候一天也不会来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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