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听说完这句就捂着嘴要吐,但他来不及走了,只能仓惶间跪趴到尽量离傅随之远一点的角落吐。

        高度烈酒不断从胃里冲刷出来,再次刺激刚刚受过伤的舌头,痛感立刻加倍。

        席听不知道吐了多久,几乎要把胃液都呕出来了。胃部抽搐着叫嚣着不满。

        他满头冷汗捂着胃站起来,所有人都在看他,而傅随之早就不见了踪影。

        他就像个跳梁小丑,演了一晚上独角戏,不出凌晨,席听倒贴犯贱的大新闻就得传遍圈里。

        席听不在乎那些,他在众人的视线下站起身,推门离开了。

        席听不知道他做错了什么。

        说好了一杯酒一分钟,他喝了那么多,为什么不履行规定,连傅随之也是耍他玩的,是吗。

        是因为他吐了吗。

        吐了就算没喝吗。

        席听觉得自己真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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