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迩笑着打了招呼,又说了几句场面话才转身向吧台走去。

        握着托盘的手指捻住了一张硬卡,他抬头看了眼监控,神不知鬼不觉地又将那张卡揣进了裤兜。虽然不知道这三人对着这张身份证在说些什么,但是他还是鬼使神差地偷走了这个东西。

        他重新站在吧台神情自若地为顾客调制饮品,只是目光总是有意无意地往三人方向瞟去。

        清甜的果香恰如其分地掩盖了烈酒的灼烧感,花文峥端杯喝了两口,恹恹地靠向沙发椅背。

        “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还劝不动自己,一看见魏屿那个小家伙我真是一点火都发不出来。”他摇摇头:“那衣柜有日子没收拾,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了。这事,算了吧。”

        叶闵清沉默地喝了口酒,发现里面分明是甜橙味的饮料,他看了眼秦知汀也没有说话。

        这事不好劝,何况当事人都说不追究了,那也没什么好再说的。

        这些年眼看着这俩人吵吵闹闹,还以为能好好过日子,没想到魏屿这小孩背地里搞这种事情。

        气氛又陷入一阵沉寂,秦知汀想了想安慰道:“花哥,这就是个身份证,你外一想多了呢?”

        “你觉得小魏屿是那种在路上看见身份证,特意捡起来要去交警察局的人吗?”花文峥无奈地反问道。

        秦知汀咂了咂嘴,继续劝道:“不是我说,花哥你应该多信任一下伴侣。虽然魏哥...嗯,确实有点不靠谱,但是我觉得这事应该有误会。想开点,外一是他杀人放火,把人沉溏忘毁灭证据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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