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对李秀娥并不好,在床上总AinVe待她,想方设法地羞辱她。但是这个人又救了她,绫罗绸缎、山珍海味,都是泥巴村出身的李秀娥想都不敢想的东西。

        没有郁青明,李秀娥或许会在村子里潦草一生,被迫嫁给一个汗臭味的庄稼汉,像牲口一样不停地下崽子。

        但有了郁青明,李秀娥似乎也没变得更幸福,她依旧是逃不掉被吃g抹净的命运,哪怕寄宿在这具身T上的灵魂是季汐。

        在这个战火纷飞的时代,在国家大事、民族大义面前,个人渺小得像是一只蚂蚁,对对错错、是是非非早已难下定论。李秀娥难以挣脱时代,她也好不到哪儿去。历史的车轮碾压下来,向来是无人生还。

        季汐想到这里,轻轻叹了口气,将手中的白菊放到了郁青明身侧,转身离开。

        ……

        丧礼结束后有简单的酒宴。大家起了个大早过来,一整日几乎滴米未进,吃饭的时候较往日沉默了许多。

        吃完饭后,天上挂起一轮皎洁的月亮,细碎的雨夹雪变成了大片大片的雪花,很快便将山路铺满。许是气温骤降,有几辆车突然熄火,要下山的客人们又排起队来。

        季汐往后站了站,让几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先下山。

        本就是寒冬腊月,山里的气温更甚,她等了一会儿便开始发抖,被山风吹过的脸好似被拍了几巴掌,密密麻麻的痛。过了许久,客人已经走了大半,熟悉的黑sE吉普车从夜sE中缓缓停了过来。

        赵副官摇下车窗,冲她公事公办地笑了笑。

        “二太太,可要捎您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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