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她察觉不到的地方,郁唐的视线放肆而又紧密地落在她身上,宛如从天而降的夏季的骤雨。直至她穿好了衣衫收拾整齐,男人从背后虚虚地环住她的腰肢,下巴轻轻搁在她的脖颈处。

        属于她的气味萦绕鼻尖,他的痛苦突然减少些许。

        “怎么了?”她没有挣扎,生怕牵扯住背后的瘀伤。而他以为她是默许,心脏的跳动愈发震耳yu聋,宛如火车鸣笛般穿透着血r0Ux膛。

        “李秀娥,昨天我听到夜校被炸成了一片废墟的时候,本以为你Si了,”郁唐道:“那时候,我还在等东郢大使的电话,一刻钟、一秒钟都不能离开这张桌子。”

        那时他看到赵副官一脸沉重地说二太太去了夜校,如今那里已经被炸为废墟的时候,脱口而出的第一个问题竟然是“尸T在哪儿?”

        少年时在军校的教育以及丰富的实战经验告诉他,炸弹引爆的第一地点,除非是奇迹发生,几乎没有生还的可能X。他看上去太过平静,赵副官也没察觉到丝毫异常,如实摇摇头。

        “军队已经去救援了,但是Si伤惨重,人手不足,目前还没发现二太太的踪迹。”

        “再去找找。能找到的话,是生是Si,立即带来。”

        赵副官接令,踢了踢军靴,行了一礼。

        然后呢?黎明照常出现,天sE大亮,她活生生地出现在自己面前。只是看起来有些狼狈——本就不怎么JiNg致人,如今更是灰头土脸,身上的衣服也破了好几处,沾满了g涸的、乌黑的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