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翠闻言,好不容易咽下去的哽咽又涌了上来,红着眼睛道:“你还可怜我,其实你该可怜可怜你自己。李秀娥,这个府内没有人在乎咱们Si活,二少爷发现你中毒以后,也就那日喊了医生来,就再也没露脸过。前些日子还往首都去开会了。从莘城往首都坐火车都得两天一宿呢,你说二少爷心里咋想的,咱们郁府又没有老虎撵他!”
郁唐原来不在府内。
最后的记忆里他难得慌乱,抱着她的手都在颤抖,y生生将她从Si亡得边缘拉了回来。本以为自己醒来,他会第一个知晓。可如今看来却不是如此。
他竟然去了北边。
北边战火频发,夜夜笙歌的莘城人肯定是不能理解的。可是他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间点,离开了莘城?
季汐发觉自己还是猜不透他的想法。
索X不想了,她慢慢恢复了JiNg神,便让翠翠搭把手起床洗漱。
在床上躺了整整一个星期,整个人都忘记怎么走路的了,季汐被搀扶着在小别院里溜达了几圈,腿脚还是不够麻利,也不晓得是缺乏锻炼,还是那毒药的后遗症。于是翠翠找了把藤编椅上让她晒太yAn,刚一坐下,院子的大门便被人敲响。
“谁呀?”
大门一开,门外站着一位西装革履,风流儒雅的青年。他的模样和郁唐有七八分相似,五官没有他那般侵入感强盛的JiNg致漂亮,却看起来更加成熟沉稳。
正是郁家大公子,郁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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