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那一瞬间,一GU强力的突然0一样燃起,她的身T几乎支撑不住滑跪在地上,更多的滑腻的AYee从她的下T流了出来。

        好想做。

        好想把那里塞满,不管不顾地、不计后果的,不管是什么都好!

        桌子上有什么?她扒拉着书桌将自己撑起来,眼睛恍惚地扫描着书桌上的一切。墨水瓶、羽毛笔、羊皮纸……不,不行,这些都不可以。太细小,太轻盈,承担不住这么可怕的。

        房间的墙角处摆放着一只JiNg巧的、扇子大小的单筒望远镜,粗细如她的手腕,真是刚刚好。王nV陛下跌跌撞撞地推开椅子朝角落走去,每走一步身子便踉跄一下,透明的淅淅沥沥的YeT顺着她的小腿肚流出来。

        她没有注意到,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如同花蜜般的香气,引诱着窗外徘徊的蝴蝶一下又一下地撞击在玻璃窗上,窗台上积了一层厚厚的蝴蝶尸T。而她画了人生中最漫长的一分钟,终于走到了望远镜跟前,将它从支架上取下来,轻轻抚m0了几下。

        “对不起……我……我要……”季汐自言自语:“我要做什么……天呐,我不知道我要做什么……”

        就在下一秒,手中的望远镜突然脱力而飞,银星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她身边,在她掀开自己的裙子的最后一刻把这玩意儿从她手里夺了下来。少年白皙的面庞染上一丝担忧,急切道:“陛下要做什么?”

        她不知该如何解释,只是红着脸,眼神恍惚地盯着他看。

        银星……对,他在……他还在呢……

        少的掌心抚m0上他的脸颊,像是情人般温柔缠绵。仅仅是一记抚m0,但是却让他莫名地心动不已,空气中那GU甜腻腻的味道更加浓郁了起来。

        “陛下?您还好吗?”

        季汐摇摇头,心里想把那个梦告诉他,可当下自己的两腿间依旧在不停地流着用以。那种莫名的剧烈的冲动令她四肢疼痛,浑身发软,脑海里已然有一对赤身lu0T的男nV在上演着的r0U搏戏码。此时此刻,光是盯着他看,视线都不由自主地落在他唇上,根本听不到他在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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