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我,你舍得吗?”宗主咧嘴笑了笑,伸手挑起他的下巴,目光中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打量:“待会儿你的时候,还得感谢我呢,对不对?”
……
这一夜有些兵荒马乱。
不少人倒在了宴席上,季汐和其他小弟子们挨个把他们扶起来送回了厢房,忙的脚不沾地。等到后半夜,才发觉宗主和东朔宗的宗主双双不见了。但大家都喝了酒,此事尚未有人注意到,所以为了不把事情闹大,季汐暂时把此事压了下来,自己却提心吊胆了一晚上。
结果第二天一上午,便听到楼阁里发出一声惨叫声。那惨叫颇为雄浑凄厉,随后顶层的一间厢房突然被人撞开,一个衣衫不整的壮汉从里面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他面sE苍白,眼窝凹陷,下半身草草地挂着K子,一边跑一边喊道:“这该如何是好!这该如何是好!啊!”
众人听到惨叫,皆拉开了门,探头探脑地往里瞧。只见合欢宗的宗主神清气爽地躺在软榻上,雪白修长的双腿sU软无力,就那样大大方方地露在外面,令不少人大饱眼福。
“重吾兄发生了何事?为何方才如何慌张?”
“不清楚,但依我拙见,应当那nV人有关……”
“此言不虚,这合欢宗可真够厉害的,看那样子八成被掏空了,脸颊都凹陷了。”
“啧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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