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头。
“那你对我的执念又是从何说起？”
他所指的便是那日在书房内，她对他一番“忠心耿耿”的剖白。其实那些话有几分真也难说，但是她对他有所需，这点几乎可以肯定。
面前的青年虽然一直笑着，可是眼神却冷得不可思议，像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在这种心眼b蜂窝还多的人面前不能撒谎，季汐心想，最好是说一半的真话，任他自己揣摩。
“整个莘城对你有执念的nV人能从这里排到大世界，想必你自己也清楚。更何况郁老爷上了年纪，那活儿也不行，更不晓得怜惜nV人。我也不到三十岁呢，他的年纪，b我爹还要大。”
这个借口俗套的令人厌恶，却又过于真实。郁唐的眉宇间闪过一丝愠怒，这是一个儿子下意识对父亲的维护，却又很快压了下去——父亲娶眼前这个nV人的唯一原因便是要她泡Y枣，尽管一个人年轻时如何功绩甚伟，上了年纪之后依旧会变得垂垂老矣。
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这很好。
如果她是个男子，他必定要把她招入麾下，人尽其用。可惜她是个深宅里的nV人，在这个算不得太平的年代实在是难以施展拳脚。
郁唐仔细地打量着她，月光给她镀了一层淡淡的银光，看起来温柔而又朦胧。就在这时，她突然笑了下，眉眼完成了一弯更皎洁的月牙。
“郁唐，其实你我的年纪差不多大，但是我的心理年龄可能超乎你的想象，”她柔声道：“我一直都把你当小辈看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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