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郁府一处僻静的雅院内正亮起悠悠的烛火。

        二少爷的厢房敞亮而又开阔,路也结实g净,能轻松开进一辆军用吉普车。因为本人喜静,所以院子位于宅邸的东南角,里头种了一片竹林,郁郁葱葱的格外漂亮,风一吹便沙沙作响。

        书房里的烛火已经亮了起来,赵副官拿着一沓厚厚的文件敲响了大门。

        里面传来青年g脆的指令。

        “进。”

        屋内灯光明亮,一张挺括的实木书桌沉稳而又笨重,上面堆了些正在批阅的文件,和些许没来得及收拾的墨水瓶。衬衣挺括的青年坐在桌前,正看着当日的晚报,那日他枪杀两位东郢士兵的新闻被压的密不透风,连续七日都没有一个记者敢透露出半点风声。

        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

        赵副官一进来便把文件递到了桌子上,低声道:“司令长官,那日二太太和东郢士兵发生的事情,全都被我们的眼线记录了下来。这个是速写,请您过目。”

        郁唐闻言,立刻放下报纸,拿起其中一张看了起来。

        “而且您猜的没错,那两个东郢士兵果然是外务省安排的。他们对郁府的不肯妥协怀恨在心,所以找了个机会想立下威风,哪知偷J不成反蚀把米,实在是大快人心!”

        速写虽是简单几笔,却画工深厚,把李秀娥那g脆利索的连环招悉数记录,甚至还带了些许凛冽的侠气。郁唐看着看着,唇角慢慢g起,看到最后一张她一把将东郢人的脑袋摁到墙上的时候,竟然忍俊不禁地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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