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那里是......”柏岑夕惊叫道,随后睁大了眼睛,他感觉到深处的软肉被强制撑开,含住了肉刃膨胀的顶端。
前所未有的灭顶快感将他淹没。
宫腔的吮吸爽得柏朝头皮发麻,以前也操到过这个地方,但是那时岑夕还小,要顾及他的身体,而且少年的情事更单纯,僻静无人处亲亲抱抱便能满足,说起来成年后这还是第一次极致地探索弟弟的身体。
柏朝将弟弟揽进怀里,耳鬓厮磨,亲吻着他,一遍一遍呼唤他的名字:“岑夕......岑夕......”
他的弟弟真的很漂亮,被操得吐出舌头的淫荡样子也漂亮得让人心惊,想狠狠贯穿他,看他爽到极致的样子,空气中多种味道混合在一起,甜腻暧昧,是这场激烈情事的产物。
哥哥低沉压抑的喘息声与亲吻对柏岑夕来说无异于春药,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奉献出自己的一切,他跃跃欲试,软绵绵的身体被抛上云端,又重重落下,醉酒的无力感成了他放纵的绝佳借口,他的确淫荡不堪,但又也许那只是酒精的刺激,他的沉沦也许是迫不得已。
但是不管怎样,他臣服了,臣服于肉体,臣服于色欲,臣服于爱,他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打开自己畸形的身体,想要被狠狠插入,最好黏浊浓稠的精液在冲刺之后都要一滴不剩地灌进他的宫腔,他迫不及待用肉体的纠缠来证明爱意。
他揽着柏朝的脖颈,狼狈地回应亲吻,像是三年前的某个夜晚他所做的那样。
浴室的水声忽远忽近,柏岑夕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梦,小穴很肿,宫腔也是肿的,好像有什么东西留在里面一样,让他浑身不自在,但他觉得很满足,脸上的红晕还未散去,他躺在床上,慢慢用被子把自己赤裸的身体裹成一个毛巾卷。
柏朝洗完澡围着浴巾出来,就看到弟弟正在床上扭来扭去,洁白的被子裹成一个巨大的饭团,他从饭团上钻出来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正在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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