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岑夕在店里打包了沙拉和便当,打车去了柏朝的公司地址。柏朝租了一栋独栋五层小楼作为公司的办公地点,顶楼有个小阁楼,通常用作设备间或茶水间,柏朝为了工作方便,把那个小阁楼装修成了休息室,平时就住在公司里。
“哥,我来了。”柏岑夕推开休息室的门,夕阳的光正好从窗子照进来,晃得人睁不开眼,柏朝穿着蓝色的西装,坐在宽大的真皮沙发上,逆着光,所以的情绪都藏在反光的眼镜片后。
他们大概有一个月没见过面了,柏岑夕没来由地有些愧疚,他像个外卖小哥一样把手里的便当放在桌子上,道:“哥,我给你带了晚饭。”
柏朝这才抬起头,看了一眼,道:“你瘦了。”
可是那语气不咸不淡,看不出丝毫关心。
“是……角色需要,还要减重五斤左右。”
柏岑夕在他对面坐下来,开始检讨:“哥,最近拍戏太忙了。”他害怕这样冷漠的柏朝,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柏岑夕:“哥……新剧本是个很悲伤的故事,我有些害怕。”
他是个太容易入戏共情的人,心里空落落的,需要一个拥抱。
柏朝的目光透过镜片,似笑非笑:“是么?逢生跌断了一条腿,靠着乞讨偷渡艰难回国,却听到逢生少爷学有所成留学归来的消息,他以为父亲会为自己主持公道赶走那个顶替自己身份的冒牌货,然而亲子鉴定结果告诉他,原来他才是那个假少爷。你是知道我不会像别人对待逢生那样欺骗怠慢他,才来我这里寻找安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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