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让你再叫一次夫君,抖什么?”

        段行让有些不耐烦,他总讨厌于缈这幅唯唯诺诺的模样,却又矛盾得不由自主去怜悯她,甚至说是怜爱。他做不到去对人发脾气,可见到于缈这样懦弱,又不由得语气变得又硬又臭。

        “……夫君。”于缈缓缓说道,有些自暴自弃。她小时候是曾无数次想过叫段行让相公郎君,可依现在二人这关系听上去就很刺耳了,尤其对于缈而言,这是用来羞辱人的一种手段。于家被段家退婚了,可现在她还要腆着脸对着向自己退婚的人喊夫君,其中的侮辱和讽刺就像一把明晃晃的尖刀,把人的心都要践踏烂了。

        这和刚刚在宴席上的可不一样,若说宴席上是用来自保的谎言,那现在这一声“夫君”只是段行让用来调侃戏弄人的手段。于缈说完,眼角湿热地淌出眼泪来,她本不该哭的,可敏感的情绪作祟,可耻的泪水就像断线的珠串这样一粒一粒下来,有些还淌到嘴角去,很咸。

        段行让无言用指腹擦开于缈湿漉漉的泪水,这次他没说什么羞辱人的话,于缈麻木地站着,她身后已无退路,男子有力的双臂笼罩了她的身躯,此时她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更说不出话来。段行让俯下身来迫了于缈一个吻,又深又重,充斥着酒气。

        这下于缈终于反应过来,双手推搡,摇头拒绝,可对于段行让来说不过小猫挠人那样,不痛不痒。男子双手架着女人双腿抱到自己身前,于缈这下只能将重心倚靠在男人身上,甚至还要担心这人会不会突然将自己跌下去。

        “不,不要!段公子……放我下来……唔!”

        段行让跟聋了似的听之不闻,四处乱亲乱吻,将于缈胸前的布料扯得乱七八糟的,美人被亲出来的口水也滴到两人的衣襟上,狼狈又淫靡。

        一旁钉着张坐凳,段行让将人放倒在上头,褪去于缈穿在裙下的绸裤,只剩下裹裤一层薄薄的布料贴合在女子的臀部上,腿心湿出了一块暗斑。

        “妈的,随便亲两口就发情,这么骚……”他自言自语道,不自主将手指碾上于缈腿心的穴口,隔着布料不停地上下拨着,让她受不住地收着双腿,于缈自己被弄得浑身发热,下腹胀胀地发烫,腿心不住流水……如段行让说的那样,像是畜生发情似的。

        “再说点好听的……说点好听的老子就用鸡巴操你这发情尿水的骚逼……”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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