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头来,于缈拢好了衣裳,裹裤被扯的又松又破,她也只好硬着头皮穿上,虚弱地依靠在一旁,一句抱怨的话也没说,却愁眉苦脸,她的眉间已经有了淡淡的皱痕,眼下也乌青一片。
她被弄得没有胃口吃饭,甚至连话也说不出几句,于缈知道段行让最厌恶的就是自己这幅颓败的模样,大概将饭菜丢给她就要离开,或者还要再说两句羞辱她的话来。
“要我喂你吃么?”
很新奇的羞辱方式,她那么大人了,根本不需要别人喂饭,不想吃便不吃了,哪有什么喂饭一说。于缈闭着眼不予理会,心想即便段行让要发火也都随他去吧,他再恼火也就是阴阳怪气两句,连骂人也不会。
不痛不痒罢了。
“不说话?”
“……您放那儿,缈过一会儿会自己吃的。”
对段行让来说,于缈这一句话也是不痛不痒,他倒是来兴致了,“不吃饭会饿坏的。”他以这会饿坏为理由,一屁股坐在于缈身旁,手中端着饭菜。
“不爱吃我能喂你,张嘴便是。”
说罢他剜了一勺米,怼到于缈嘴边。段行让似乎心情不错,但话里话外连带着动作都显得很强势,若是于缈现在不张嘴,过会儿这人也要生气了。
于缈踌躇了半晌,还是张嘴把那口饭吃了,伸手把碗夺过来,自己扒饭。段行让未曾在于缈吃饭时多嘴,他自己早早吃那些野味吃了个十分饱,对于缈爱吃的这些清汤寡水没有兴趣,于是就支着手看她吃食。
于缈确实没什么胃口,草草扒了半碗饭,就把碗放在一旁了。她本想等段行让出去再把碗还回去,不曾想身旁男子见她吃饱,自然而然地接过去,也舀了两勺米往嘴里塞。于缈见他如此随意,毫不嫌弃那是她的剩饭,她用过的勺子,惊诧得半天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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