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行让去寻于缈的药瓶,里头早就是空空如也了,什么也没有。他推门问了侍从,那人说一周前药就已经吃完了,于缈有和他们说过让自己去宣城看病。

        “但,少爷,您不是说……没有您的允许,不准让她自己出门去么?那时她还发热……”

        段行让听着面色愈发阴沉,“你为什么不早些说?”

        “小,小的以为,她会和您说的。”

        “你第一天认识她?她宁愿翻墙出去都不会和我提。还有她脖上的瘀痕,是谁弄的?”

        侍从听了不敢答话,他看清段行让左脸上淡淡的伤痕,想来就是于缈抓挠的。

        “……于姑娘,前些日子想自尽。被管家拦了。”他

        轻声说道,侍从含胸缩背,有些唯唯诺诺的。“需要,需要碘酒吗?”

        “拿来,明日早先去宣城,再返回燕州本家吧。”

        待人取来碘酒,段行让将那些家丁侍女全都遣散,自己为于缈抠烂的手指上药,碘酒有些刺激,于缈缩着手不愿让他弄,段行让哪不知道她指尖刺痛,上面血淋淋的皮肉都黏连在一块似的,连指甲也染成暗沉的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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