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知意转转眼珠子,“我不是听说焦虑症都是想的多嘛……最近我有个朋友也说得了焦虑症,沈伯伯不是很好的医生吗?朋友让我来问问。”
李似然探究的扫视薛知意,“沈群安退休很多年了。”
“……”薛知意只好看向薛庭。
薛庭也不可能和薛知意解释李似然焦虑症怎么得的,“让你朋友去医院挂心理科。”
而且李似然查出来心脏功能不好之后也很少再吃药了,都是控制不住用一些安神静气的喷雾。
薛知意有点受打击的埋进李似然怀里,“妈咪,我真的就只是好奇嘛。”
“薛知意,我教没教过你提起别人伤疤是很没礼貌的事情。”
李似然没有说话,但是薛庭突然开口训人。
他这话让李似然冷笑两声。
笑的父女两人都有点毛骨悚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