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声老公听听?”

        “……不要这样,彦生哥……”

        这人好喜欢重复他说过的话,她又不聋,难道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想回答吗?

        陆彦生耸动着腰,把性器抽出来一半,抬手捏着她的脚腕,“没关系,老公操到你叫,嗯?”

        “不是,不是,彦生哥,彦生,啊啊啊……哥啊别这样啊啊啊呜啊啊……”

        粗大的性器猛的一记深插,薛知意挪了一下屁股想躲,肉体碰撞的声音“噗嗤噗嗤”的回荡着,肉棒凶狠的抽插着汁水四溅的嫩逼,薛知意根本就没有办法躲。

        十好几天没吃到这口肉了,饿极了的猛虎凶猛的肆虐着怀里的猎物,欣赏着猎物在自己身下潮红着的脸颊,红彤彤的眼睛滴着眼泪,大张着腿,粉嫩的肉穴被自己引以为傲的鸡巴操的翻出一层又一层的嫩肉,淫水不断从她淫荡的骚穴里流出来,被粗壮的肉棒捣成白沫粘在穴口,还有不少顺着流在他的大腿上。

        “真骚,薛大小姐真是又骚又欠操,啊?”

        “呜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彦生哥你轻一点,太快了、我受不了,呜呜啊啊啊……不行!好重,那里不行的嗯啊啊——”

        薛知意觉得小穴被操的很爽,很喜欢他那根丑陋的东西操进去的感觉,龟头顶弄着敏感的高潮点,穴道像是要被他操的起火了一样,从花心一直又酸胀又酥痒的感觉像花似的在身下绽放,弥漫到全身,直击着大脑所剩不多的理性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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