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联系任何人。
没调整时差,从家里出来后我就去了这家酒吧,喝了个烂醉。
现在想想,那天晚上的主唱声音,很g净很好听,第二天下午我躺在床上头痛yu裂,当时我猜就是因为这个声音太过迷惑人了,让我不能cH0U身而走。
慢着,我一直以为是靠我强大的方向感以及恐怖苍白的面容邋遢的形象才一路平安回家。
而此刻我不确定了。
“是你送我回家的吗?”我直接开口问他。
他随手从旁边的花坛中捡了片枯叶,在手中绞着。
“说话。”
我停下来拉过他的手看着他。
“嗯,当时快打烊了。”
他握上我牵着他的手,继续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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