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闪现一丝惊讶,后迅速平静下来,也起了身,说道:“好啊。”
出了房门,霓虹炫目,五颜六sE的灯光扫S整个疯狂的舞厅,又颓废又脏乱。我领着他到了个偏角吧台,我打了个响指,面前的调酒师就开始动作,我回头看向Ahr,“没你的份。不过你可以看看他给你炫技。”
“不是,你也没满21吧,而且你还要开车啊。”他坐在我旁侧,皱着眉,伸手握住了我的手臂。
我淡淡看了他一眼,把他的手扒拉下来,“那又怎样,你们的法律管不了我,我在我的国家已经成年了,而且...”我凑近他,“这家酒吧有我入GU份额。”
我打直了腰,转动椅子,抬手向后将肘支吧台上。台上DJ带着帽子晃动身躯,这首也算经典电音了,他改编的很有特sE,我心中想着可能是新来的,和我平时听的风格大相径庭,嗯,不太喜欢。
我又转向面前这位调酒师,他叫Ivan,热衷于调酒,我第一次遇见他时他在街边表演调酒,只有零星的人驻足,可他依旧享受在瓶瓶罐罐中释放热情,后来我就把他招了进来。
我看着他极其优雅地把一杯Tequi来回翻转,然后下一秒那杯子就快摔下去了,“喂,差不多就得了。”
“这不得给人家炫技么?”他看也不看我又在那轻轻摇摆身T,继续下一波动作。
我眼疾手快的把脱落Ivan手掌中酒杯接住,这货调酒技术烂的要Si,摔过无数杯子,工资差不多都拿来抵了,可还是一副永不言败愈挫愈勇的模样。
“呵。”我将酒杯壁贴近嘴唇,浓烈醇香的龙舌兰酒进入我的口腔,好像流进了我的五脏六腑,烧的灼热滚烫。Ivan埋头走到一旁擦拭杯子。
“我看的出来他对调酒怀有的热情和梦想,就像......”我听见耳边青涩又低沉的声音,但嘈杂的歌曲将他的声音切割的四分五裂。我扭头看向身旁的人,他已经转过身子对着舞台中央,视线闯过茫茫人海,不知望着何处。
“什么,就像什么?”我轻声问他,在密集的鼓点中,在喧嚷的人群中,他深邃的面庞仿佛融入了那脏乱的灯光,灯红酒绿下他孑然一身,轮廓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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