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蓝忘机眸光微敛,眸色一厉。
“稚童三岁便知事,七岁不同席不同塌,知男女有别。”
未尽之意的暗示就是,晓星尘你是不是禽兽?人都还没长大就下手了?
晓星尘捏了捏袖口,理了理,便说,“那是我们的那个年代,如今在这个世界,便要入乡随俗,这里的孩子知事便晚,尚且十八方才算成年,尚在念书还未涉世在父母长辈眼中,便还只是孩子,更何况染儿才十二,九月开学才到升初中,在吾眼中她便还是知事不解的稚童幼儿。”
蓝忘机默默的盯着他看,忽然冷笑一声。
“望你懂得分寸,记得当初所言所做。”
当年可又是谁突然找上了他们,要求他们?
蓝忘机平缓了情绪。
觉得下棋突然乏味了起来,也没心思下棋了,起身,衣诀飞扬。
“道长莫要失信,信守诺言,忘机还有事要处理便不奉陪了。”
留下独自一人在凉亭中默默不言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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