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卧室里,德拉科瘫软在男人的床上,将他带到这里的男人就在离他不远的浴室里,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德拉科忍不住发出喘息。
尚且发泄过一次的身体简直敏感的可怕,德拉科低咒了一声,他发誓,等他解了药性,就去把那个给他下药的意大利人千刀万剐!
但现下,由于男人迟迟不出来,德拉科只能难耐地咬紧下唇,手指伸向半勃起的性器,生涩的圈住撸动。
豆大的汗珠从肌肤上滚落,每一次喘息带出热汽,汗湿的手心混合着马眼泌出的淫水,洇湿了身下的素色被褥,然而他手中的性器却始终不能射精。
该死!他都要欲火焚身了!
此时的哈利还在浴室里艰难地做着扩张,他也不好受,此前二十八年里从未有过性经历,谁能想到,第一次做爱就是和男人,还是个比自己小很多岁的。
“我可真是个禽兽。”哈利默默哀悼了下自己即将逝去的节操。
哈利强忍着股间的异样,想了想,还是穿了件浴衣出来。
虽然等一会儿还是会脱掉。
“帮……帮我……”
原本贴身黑裙被它的主人蹭乱,暴露裙下大片的雪白,鬓发散乱,浸了汗水粘连在脸侧,面颊绯红,做着自渎的铂金美人望向哈利的眼眸却是幼兽般纯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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