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识趣地不再追问,只是问:“……你不在的时候,我可以不蒙着眼睛吗?”
“随你。”他走到门边,想起来什么,回头问,“晚上想吃点什么?”
这种问题在这时候显得格外不怀好意,她思忖片刻吗,“……不想吃。”
他像是没听到,“懂了,我会买我喜欢的,然后你得吃完。”
“你……”他不等她说完就走了。
五条律子听见了门口落锁的声音,然后果断地放下了牛奶,摘掉了头上绑着的遮着眼睛的东西。
她恢复视力后迫不及待地打量屋内,屋顶吊着和浴室一样的裸灯泡,光线微弱,只有灯泡吊着的那个地方被照成了浑浊的暗黄色。门边变色的榻榻米上堆着一些乱七八糟的杂物和一个丢了两个抽屉的置物柜。这里除了应急的水电,能支撑屋顶的墙以及能遮风挡雨的屋檐之外,什么都没有。这也许是她长这么大以来,住过的最糟糕的地方,她的衣服睡的房间都比这里宽敞舒服。
然而处境微妙,她的适应能力高得出奇,四处看了看,唯一会让她感到局促不安的东西只有角落里的蜘蛛网。她看了一眼就挪开了眼睛背过身,尽全力不去在意角落蜘蛛网上到底有没有趴着蜘蛛。门边堆放的杂物冒出一角,看着不像是这个房子里原本就有的东西,她好奇心起,走过去伸出手指拨弄开塑料袋翻找。
袋子里塞了不少东西,有开封了吃了一半潮掉了的薯片,还有空了的汽水易拉罐和两罐没打开的朝日啤酒。隔壁那个小一点的袋子里有药房开的止痒药和一件塞在牛皮纸袋里的黑色短袖上衣。
比量了一下,上衣明显不是男人的尺寸,她挠了两下自己手上和腿上还在发痒的红疹,闻了闻那件没换过的睡衣,抱着一种情况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的心态。直接换上衣服,给自己抹了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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