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下一刻，他还没放下的帘子便被何素接过。
他当即回头。何素蹙眉而对：“看什么？给我滚去躺下。”而后望了两边亲兵一眼：“你们也出去吧。”
亲兵应声而退
姚涵讷讷。但走到榻边，看着何素整洁的床铺，他不由自主缩回手脚：“今日不如……莫在榻上做……恐怕会脏了榻。”
谁说要做了？！
何素只觉太阳穴突突发涨，却也不愿解释，只道：“哪来这许多废话，叫你上榻你就上榻！”
姚涵束手踌躇片刻，最终仍是没有依言上榻，反而是摸索着去脱裤子。何素见状忍无可忍，上前一步，几乎是半摔半抱地将姚涵放倒在榻。“扑通！”一声，略微沉闷。听起来摔得还是有些重。
姚涵缓了一会儿，回过神来，仰面看见何素含着怒意的面孔，一时发懵。
何素单膝跪上榻沿，俯下身抵住他领口：“我只说让你上榻。你发什么情？！”
字音薄薄一片从牙缝里挤出来，显是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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