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才是他最熟悉的东西。疼痛才令他感到踏实。每一次性事都流血,久而久之,流血似乎也就成了性事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人终究是会被驯化的。
穴中含着何素的东西,饱涨得令人安心。他靠在何素肩头喘息,须臾,却忍不住又去逗这人:“将军……怎么不动啊?”
连舔带咬,吹了一口气,好像是生怕何素还留有理智。
何素似乎是在确认面前是否真的是床,探出一条腿蹭了蹭,确认是床无误,恰听见姚涵舔着他耳朵问出这句颇为挑衅的话,初时未及反应,愣了片刻,耳朵忽然红透,搂着姚涵径直压下去:“如何这般浪!”
肉棒随着动作又深入两分,姚涵哼出声来,只觉后穴将将要裂开,熟悉的快感却是涌了上来。
“将军难道是第一回知道?”姚涵得寸进尺,穴肉轻柔吞吐着何素性器,惹得何素呼吸越发粗重。
他干脆咬上何素下唇:“还是我哪一日……嗯……不够浪?”内里吸吮不停,感觉到那物充血胀大,终于抻平了近来总是被太过小心对待、因而未能被蹂躏的角落。后穴收紧,挤压了一下那个笨拙的大家伙,瞬间有酥麻的快感反馈过来,令他颤抖着叫出声来。
既然何素神志不清……难得何素神志不清,便就这样勾引着何素,再疯狂一次吧?
不要小心翼翼地、满是歉意地看他眼色,不要问他爽不爽。就那么干进来,往死里操他就行。
他就是皮糙肉厚,喜欢那样的干法。
他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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