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未绝,忽然一个激灵。

        “常清,好烫啊……”姚涵又在逗他了。声音听起来有些飘忽,一手勾着何素的腰,一手握住那处肿胀难耐的东西,轻拢慢捻。

        何素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

        这真是梦么?若说是梦,触觉未免太过细腻。可若说是真,又未免太过混沌。

        啊,是了,这分明不是梦。他记得这不是梦的……

        磨出茧子的手指扣在柱体上,从根部一点一点摩挲到铃口。热度与甜香一同涌上来,烟雾一般啵地一声遽然散开。四面八方的夜幕里,有根茎中流淌鲜血的妖异花朵徐徐盛开,布满大地。

        他想要——要姚涵。

        “无论生死,你都须得在我身边。”他低声道。

        姚涵笑笑,也不知他清不清醒,只是应声:“嗯。”

        何素其实不该如此恍惚的。汤药中并无致幻药物。然而,“渴慕”二字正如毒药,溶解在他的血液里。

        一直是喜欢的。只是这一刻,那种“喜欢”与药物催发的热烈的生理反应第一次混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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