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钩脱落,帐帘荡了下来。发烫的身躯在狭小的空间中相缠,如一场高烧。汗水黏黏腻腻,糖浆般融化在紧贴的肌肤之间。
“舒不舒服?喜欢吗,常清?”姚涵不停叫着何素名字。每叫一次,都觉何素肉棒仿佛更硬挺胀大几分,他却还不知死活地挺腰,使劲夹着何素的肉棒。
何素揽紧了他腰,咬着他肩头,剧烈地喘气,齿间模模糊糊吐出字来:“我要干死你……”
姚涵闻言只觉如痴如醉,后穴卖力收缩,套弄何素那根东西。
彼此体液的腥味如同某种催情的药剂,叫人更进一步地疯狂。终于当姚涵又一次夹紧了何素的肉棒,呻吟着问他舒不舒服时,他彻底忘记姚涵的身体是如此易碎、需要被小心对待,一手扼上姚涵喉咙,一手在姚涵穴口戳了一戳,寻找缝隙,找到缝隙后,便猛地探了进去。
姚涵闷哼一声,上半身刹那弹起。
却又被何素扼住脖子的手压下。
“不要乱动……”他嘟囔道。
姚涵忍着不适放弃了抵抗。何素按着他颈项将他固定在床上,开始夸张地以手裹着性器进出他的后穴。
姚涵不由微微翻白,后穴剧痛的同时,感到濒临窒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