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涵听见最后一句便忍不住要去辩解:“不是你过错,是我玩兴大……”话音未落只觉何素收紧了双手,呼吸粗重。他不觉便怔怔收声。
翌日,何素日暮时分出了趟门。
姚涵看着他背影,也不问他去哪,但觉他若愿说,自然就说了,不说,便不必问。
却不知何素转过街角,一丝犹豫也无,径直向一片妖娆香风包裹的画楼中去了。岳凉瞄着他人影,本欲上前搭话,待看清他去处,蓦地却是心中一突,跨出的脚鬼使神差收了回来,继而是踌躇起来,杵在原地良久,不知该如何是好。
——前头便是些秦楼楚馆,听闻朱世昌从前酬兄长去过,却不知是不是食髓知味?寻欢作乐,照理说也不算伤天害理,人之常情罢了,可——
那可是他兄长。
那可是小姚拿命护着的家伙。
他寻思他兄长也不是这等人,一不是风流浪子,二不至负心薄幸,小姚跟他这么久,身子都坏了,他无论如何不该辜负小姚的才是……可既然如此,他去这勾栏之间,还能是做什么?
买个皮杯儿纯喝酒不成?!
一念及此莫名有些恼火,却是为姚涵感到极其不平,颇想转头便去何府寻姚涵告密。
……可告密又能怎样?小姚那性子,知道了怕是也只有自己咽下去而已,徒添烦恼。可若不说,若不说——岳凉呆呆怔立片刻,蓦然一跺脚恨恨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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