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素颤抖着伸出手,却良久不敢落下。

        怕黄粱一梦太浅,惊醒梦中人。

        又怕手落下,摸到的是姚涵身上的伤痕。

        ……他对不起他,实在太多次了。

        “常清,”结果还是姚涵先开口,“我可以抱你吗?”

        他明明不确定现在问这句话会是什么后果,也许只是“何素”的另一场游戏,一场残忍的恶作剧,可是最后先鼓起勇气的人还是他。

        何素终于垂首无声哽咽,没有由着姚涵再主动——他那样就像赤手空拳地往荆棘丛里撞,太疼了。

        展臂环住姚涵的腰,缓缓搂紧。那腰劲瘦,脊骨在指尖下清晰显出每一节的轮廓。然后何素心头一跳——

        薄薄脊背上凸痕纵横,果然有鞭伤。

        ……原来三年前的这一天,他也

        心一下绞紧。一边是心疼,一边是愧疚。怀抱跟着收紧,将姚涵整个牢牢锁住。姚涵讶然,双手回抱,轻轻搂住他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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