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清……干死我了……啊……”他胡乱呢喃,肠道不自觉将何素的东西绞紧了,绞得何素咬牙。
这般温软的压迫感是许久未尝了,眼下忽而尝到,真是要命,漩涡一般拽着人往里去,恨不能将这人操穿了……理智倒是再三作祟,告诫道莫要过分,莫要过分,玄泽身子弱,不能伤了他元气。
偏偏身下这人却是抱着他道:“常清,再,再放肆些……嗯……”话音未落,便觉身下抽插果然幅度更大,重重一记擦过前列腺,顶上肠壁,姚涵瞬间失声。
他本怕何素太小心不能尽兴,谁知此时何素不用他说,也已难收着力气,他一言既出,何素压着他脸侧便吻下来,吻得他出不了声,只有呜咽自唇缝间漏出。后穴被何素抵着猛进猛出,一时间几乎要操化了。
“呜……”纤瘦手臂箍着何素宽阔背肌,再顾不上去挑逗他,只是一味地收紧。
木床咯吱一声,仿佛是掩了眼睛,不想看这两人。
“玄泽,喜欢吗?”长吻的喘息之间,何素急迫地问。一边操干,一边扯开姚涵胸前衣衫,将他乳首捉住,扣在掌心揉捏掐弄。
姚涵答不上话来,只有身体的震颤让何素大致明白他应该很是喜欢。
那是当然。乳首与后穴同时被玩弄,那种快感一瞬便将他淹没。他笑说何素久旷,他又何尝不是?
茫茫一片昏黑里,帷帐间热度温融,甜腻腥气发散开来。两人各自喘息一阵后,复又唇舌交覆,半晌方才分开。
何素拢着姚涵乳头慢慢地捻,感觉到指尖渐渐湿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