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终究是眼睁睁看着他与岳凉先后行礼离去。视线追了那背影片刻,往下一掉,落在那人手中提的糖果花瓜上,却是油然而生一股艳羡。

        大约又是送去军营的。

        不知有没有自己的份……

        随后半场曲水流觞,他听得心不在焉,一会儿想何时发兵还疆,一会儿想何时向严家提亲,一会儿想姚涵今日几时来的?听去了多少?为何要装作与自己不相识?他是不是有些不悦?瞧着像是,却是为何不悦?那花瓜谷板送与谁的?这人尾巴一勾将人勾去他那厢,待要全心全意与他好,却又叫人发觉他那尾巴是一视同仁的,人人皆勾过,便惹得人不禁牙痒,待要不与他好,又舍不得,可真可恨……

        待得猝然醒觉自己不知在吃什么飞醋,他头脑蓦地凛然一清。半晌,想道,夜长梦多,提亲之事,今日回去便拜托母亲筹备起来。

        回真定之事也该张罗起来了。

        ——这几日绮思不断,定是沙子吃少了的缘故。早日回前线吃吃风沙,说不得便能老实些。定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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