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里的抽插在持续,磨开皮,带出肉,鲜血淋漓,痛得锥心。
姚涵不停地震颤,肠道一阵一阵绞紧插入腹中的陌生人的性器,惹得众人怒骂着将精液射入他肠子深处。他的尿道口流着血,精水从在尿道中猛力抽插的性器旁边艰难地缓缓溢出。
有人伸指去捅他乳头,试图在已被插入一根性器的乳孔中再撑出更大缝隙来。他不由得剧烈地颤动身体,被性器塞满的口中嗬嗬作响。
噗嗤——
肛门又被撕开更大的口子。肠液与肠道撕裂的血一起流下,湿热地淌过大腿内侧,整个股间一塌糊涂。
“烂屁眼!”有人骂道,“骚货!贱货!”
姚涵闭上眼睛。没错,他是贱货。
“你就是欠操!婊子!”
他甚至挺动身体去迎合抽插。
是的,他是贱货,他是婊子。他是只要何素说想,他就可以把自己的一切双手奉上、任他拆折凌辱的贱货,是只要何素一句话,就主动投怀送抱自荐枕席的婊子。
何素恨他,他甘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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