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情不愿坐回自己座位,挑鱼刺。挑了片刻,他低着头突然道:“尹先生,那将军是不是也不能喝酒?”

        “他是将军……”尹军医闻言先是怔住,接着叹了口气,“有些事,那是……那是……”

        “那是”了两声,话又收住了。隋军医与他对视一眼,只有苦笑。

        有些事,那就是他须得做的。做样子,也是须得做的。他注定不能如姚涵活得自在,这就是领国家俸禄的意义所在。

        姚涵垂首挑拣鱼刺,不吭声。

        他明白自己没有立场说什么,更不能做什么。

        若他们是兄弟,他可以为何素挡酒。若他们是将与兵,他可以大声地喊“将军不要饮酒了,你伤还没好呢”。但现在他只是一个外人。他做什么都是越俎代庖,不合适的。

        胡思乱想间,前头几桌传来笑闹声。只听岳凉道:“将军这一杯便俺代饮了,可不可?”

        士卒哗然道:“不可不可!你是哪个?你挨不上呢!俺们就是要何将军这一杯!”

        岳凉佯怒道:“呔!俺是老君下凡,尔等莫不识好歹!”言语间便接了个杂剧定式,装模作样望向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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