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嘉梦忍无可忍地抽了纸巾给颜迭擦手,又去换了内裤。
待在封闭的盥洗室里,庄嘉梦拿冷水拍了拍双颊,逼自己反省。
他最近忙着小蝶的事,一不注意又久不发泄。可是,以前是苦苦压抑没时间发泄,现在有小蝶,他再忙也不会觉得辛苦,因为他乐意赚钱养家。他都人淡如菊了还能做这种春梦,难道是精神太过幸福忽视了肉体的欲望?
两次都这么离谱。
上次是藤蔓,这次是衣服,那下次会变成什么?家具吗?
庄嘉梦被自己的联想吓得打了个冷颤。
可是,他俩就睡一张床,这种事要怎么避着小蝶做?他一个人出去开房吗?
好悲催。
再者,今晚实在过火了。他千不该万不该让小蝶帮他手淫。精虫上脑太可怕了。
要和小蝶讲条件吗?如果要一起睡就不能随便做这种事。
那如果小蝶和上次一样很伤心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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