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大概是起因於,过年前那阵子。

        他们在放寒假,有一天李灿贴了一个樱花开了的新闻到群组,说要去看看蒲一永学校再去看樱花。

        也不晓得这几个男大生怎麽突然对看花有了兴趣,大概是刚有摩托车太兴奋,就是想出去乱晃。

        一行人骑车上山,曹光砚理所当然坐蒲一永後座,虽然是冬天,但也没那麽娇弱,穿多一点就是了。

        还真的先去蒲一永学校乱逛,接着去看樱花拍照,顺便在那边的餐厅吃了午饭。

        就是下山的时候出了状况,明明查过气象预告是好天,哪知道突如其来的一阵雨,即便他们找了地方停下来穿雨衣,还是淋湿了。

        回到家当天晚上曹光砚就开始发烧。

        他知道他只是受了寒有点冷到,怕大家担心他也去看了医生拿了药,但大家还是担心。

        他真的没有多严重,就是温度高一点昏昏沉沉不太舒服,躺在床上睡睡醒醒,但不管什麽时候睁眼他都在蒲一永怀里。

        “我明天就好了,不要担心。”没什麽力气,说话的声音很轻,但他还是蹭了蹭蒲一永,因为曹光砚知道他一定在闹别扭,忙着跟自己生气。

        气自己随便带他出去玩,气让他淋到雨,气自己没有照顾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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