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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他们有条不紊的读书计画中过得很快。
隔着一个座位的校园生活,本该平淡枯燥,对他们来说却是难得重来一次的幸运。
李灿和陈东均当然没有蒲一永来得认真,毕竟曹光砚哪有那麽闲,其实他有,但他没那个闲情逸致钉他们。
要他们俩跟着一起念书,不过是不让蒲一永凄凄惨惨的时候还得看旁边两个噗咙共玩乐打闹罢了。指一个人做事粗心大意,没头没脑,做事不稳重,无所事事混日子的人。
曹光砚再次重申,他真的没有要为难蒲一永,唯一的要求不过是让他至少考个台北的学校,两个人不用分开。
就看蒲一永还能写字画画,周末踏青,甚至还有时间去河边解救河神,然後成绩还能缓慢提升。
不晓得是起始点太低还是曹光砚驯子,等下,驯夫有道。
没几个月的时间过得很快,面对考试蒲一永没太大压力,相较於他,曹光砚是根本没有压力。
就说谁没想过回到多少年前要干什麽,大家都有一堆备案,但曹光砚还有一个优点,他记忆力好。
是想着堕落这种事还是不要一步到位,不然念不念书,工不工作,对他们未来来说,都不是必选了。
考完试刚好是周日下午,去陪考的两家人在学校附近的餐厅简单吃了个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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