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嗯......”舌尖拨弄着敏感的蒂珠,围绕着打转,刷弄,要疯了,画面淫秽的他不敢想像。
刺激到脚趾蜷缩,他细弱地以鼻音哀鸣,但真正想要的不是这个,是献祭、是给予,是被你残忍破开,是狠狠地进入。
但蒲一永偏不给他,只顾着在那道隐密的口子轻轻试探,舌尖在穴口浅浅抽插,舔深一点都不敢,怕玷污他娇嫩的膜。
曹光砚在厚重的被子下大汗淋漓,他好湿,湿到不行,但是蒲一永不给他,要疯了。
火热的唇舌又去蹂躏他的蒂珠,那边早就不知羞耻的充血挺立,被他老公抿进唇间,规律地吸吮。
“不、不......”他抖得像犯病,紧咬着下唇呜咽,用力到泛白的指尖揪住枕巾。
曹光砚从来没有这麽迫切地需要知道,他家的隔音到底好不好。
又是一次彷佛灵魂都在颤栗的浪潮,腰早就软的不像样,他张着嘴喘气胸脯剧烈起伏。
“真的……不行了……”他细碎地哭求,要蒲一永放过他。
他再也不敢了,他老公不让他在癫狂中窒息,只愿给他令人崩溃的温柔。
可能真的坏掉了,明明是唇舌轻柔地抚慰却依旧肿胀到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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