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这些都只是幻想,只是想像出来支撑他悲伤绝望之下的温柔梦境。
真的有可能那麽顺利吗?他日思夜想期盼的那个人,会选择爱他,跟他一起生活,给他一个家?跟他一起,重来一遍?
“我不知道你到底几岁,你真的醒来了吗,你真的爱我了吗?”
是不是还在作梦,梦里才有这样的幸福生活,才有付出就能得到回报,才有你真的选择了我。
“人家说做梦是不会感觉到痛的。”念了那麽多书,当了那麽多年医生,却偏要去信一些坊间传闻,“可是打的时候好痛,所以大概是真的,我等到你了......”
蒲一永掐着曹光砚的後颈吻他,尝到他眼泪的咸,还有咬破的嘴角带来鲜血的腥。
怎麽可能是作梦,心脏紧到发疼,明明这麽痛,哪里需要打什麽耳洞!
原来他不是又回到十七岁云淡风轻的曹医师,是一直在怀疑阿一真的爱他了吗的曹光砚。
漂亮的脸湿漉漉又脏兮兮,还有破了口子的嘴唇,他看着蒲一永,“想被你操坏。”
对不起了曹爸。
他扑上去,连扣子都没耐心解,扯着人家睡衣往上拉直接脱掉,亲他白细的颈子,单薄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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