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蒲同学的事,是我自己......”曹光砚接过老师递来的卫生纸擦了擦脸,“我之前在学校,有一点恍神,是蒲同学刚好帮了我,所以我刚刚,才会突然想去找他。”

        听起来没什麽问题,但他很技巧地用一些停顿和难以启齿,营造出想不开的资优生意外被混混帮助的场面。

        虽然令人难以置信,但这一刻,蒲一永成为了教职员们眼中的英雄。

        “我没有什麽问题,我爸爸也可以不用赶过来。”曹光砚顿了一下,表现地有点不安,“但我想要去操场走一走,让蒲一永陪我,可以吗?”

        “可以可以!”大家看蒲一永的眼光彷佛都多了点慈祥。

        两个人绕着操场走了一圈,就在一边的看台上坐下。

        曹光砚知道一定有老师盯着看,但反正隔得远也无所谓。

        “你的浏海好白痴!”蒲一永想半天也不知道要讲什麽,看了曹光砚一眼不爽地抱怨。

        “我等下就去剪,好不好?”曹光砚也看向他。

        “......干嘛这样讲话啊,好可怕。”蒲一永咬了咬牙,“你变成阿伯了喔?”

        “你是这样理解的吗?”忍不住笑了一阵,“没有,我才十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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