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闻什么也没说,而是打开车门,又用力地甩上车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何曼轻笑,然后摇下车窗,果不其然听到已经走出好几步的少年骂骂咧咧的话语—“他妈的,怎么被缠上了……”
他走进去的是一个老旧的学区房,住户多是老年人和小孩子,虽然位于学区,但是因为房子陈旧,租金也并不贵。只是,便宜的租金也意味着一点也不完善的物业和服务。
姜乾上到六楼,跺了跺脚,灯却没亮,显然,他们这层楼的廊灯又坏了。他无所谓地掏向裤兜,本想借着那烟头的亮光开门,却发现裤兜除了他的证件和钥匙什么也没有。
他沉着表情,微抿的嘴吧绷成一条直线,在习以为常的黑暗里摸索着开了锁。
而何曼坐在车里,目送他走进去,随后踩上油门,轿车驶离他的住处。很巧,何曼和姜乾住的地方相离不过一个多公里。这样的距离还比不上她每天晨跑锻炼跑的长度。
“小屁孩。”
她去摸烟的手停下,转而翻开了包,里面还有刚刚肏少年时用过的润滑油、假阳具和穿戴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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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乾在学校看到了那个身影。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女警穿着便服,剪裁利落的衬衫和皮裤刚好衬托出她五官英秀,走起路来气质和先前全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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