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伸到桌下,拖住安雅的后脑勺,把她猛地往前推。距离一下子变负,粗大的肉棒一下侵入了安雅的喉咙,两个硕大的卵蛋就坠在安雅的眼前,浓密的阴毛直往安雅的脸上扎,男性下体的腥膻味毁灭着安雅的嗅觉。
虽然不是第一次被深喉了,但安雅没办法马上适应这种突袭,她喉咙拼命收缩,发出意味不明的咕噜声,跪着的大腿不断打颤。
安远鑫托着安雅的头开始控制她前后移动,像使用一个没有生命的飞机杯一样,只管往温暖湿润的洞里捅,享受安雅高度紧张下产生的生理反应,全然不顾自己的女儿呼吸困难。
安雅逐渐调整过来勉强呼吸,放松了脖颈让安远鑫控制她吞吐更加地顺滑。她非常懂事地伸出手去揉着安远鑫的卵蛋施加更多的刺激,挺着胸让两团嫩乳往安远鑫腿间挤。她感觉嘴里的肉柱又膨大了一圈。
厨房里和餐厅里,父子两差不多时间射出来。文欣被儿子打在腔壁的精液柱激得翻白眼鼻孔微张,安雅也被父亲射到嘴里的精液呛出和妈妈相似的母猪脸。
安悦在射精完之后,仍没有抽出自己家伙事儿,而是接着在文欣体内放尿,攒了一夜的陈尿全数灌进了文欣被操得红肿的逼内。
“啊啊……被儿子当成尿便器用了……”文欣喃喃,感受着腹部被填满的下坠感,夹紧了逼,不敢让精尿混合物漏出体外。
安悦舒爽地尿完,随手拿起灶台上一根胡萝卜插进了文欣下体,堵得严严实实。胡萝卜没削皮也没洗过,表皮还有点泥,被插入的文欣除了明显被撑大的异物感外,一个个凸起的泥土块还让内壁格外瘙痒。
“老骚货发什么愣,还不快点帮我舔干净。”安悦把软下来的阴茎举到文欣嘴边,文欣双手握住,半蹲下来认真地含到嘴中清理。
安远鑫用纸巾擦干净自己的肉棒重新整理好裤子,对安雅说:“去,把我和你的早餐都拿过来,再耽误就要迟到了。”
安雅把没烤坏的面包和煎焦了的鸡蛋端到桌上,在自己的食盆旁边跪好。是的,在这个家里她和妈妈不是上桌吃饭而是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用食盆吃饭。她的食盆上面的名字是雅母狗,文欣的食盆上面的名字则是欣母狗,字是安悦十二岁的时候拿刻刀玩心大发刻的。
安远鑫把煎焦了的蛋和两片面包夹到一边,松筷让食物向下落体掉进安雅的食盆里。这样当然不一定掉得准,一片面包就调到了食盆外边,安雅用嘴叼起来重新放到食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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