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确实没经历过几次,加上之前其他几位所做,满打满算也就第三次罢了。想必在日野雅史前二十多年的人生中偶有的几次自慰体验,也不会去触碰这并不承担生育功能的器官,更不要提将什么粗长的东西插入其中,亲自蹂躏这敏感的穴肉。

        短时间内被多次造访的穴肉是柔软的,小玩具让它变得更加湿润。上一次的侵犯似乎是太重了,从没受过什么委屈的器官即使已敷过药,还是有些发肿发红,遭到入侵时羞涩地缩紧,似推拒似挽留。

        手指一插进去就被紧密裹住,可以预见待会自己的性器也会得到同样妥帖的招待,被亲热地抱住相吻。

        松田阵平漫不经心地想着,以面对爆炸物的耐心对付这娇弱的器官,免得再给它的伤势雪上加霜。另一只手则抚弄着对方脆弱的背脊,以帮他转移注意,动作有几分的温柔。

        身下的躯体轻微地颤动着,好像难以忍受这样的刺激,或者是在这样的刺激下,身体回忆起更多猛烈的掠夺,于是半是恐惧,半是期待的围上去,祈求让这具身体留下更加深刻印记。

        松田阵平的前戏做得很细致,细致到稍显累赘和多余,甚至像在刻意延缓折磨对方。

        明明已经用小玩具做过一遍了,并不习惯于性爱行为的穴肉还是学不会教训,颤抖着裹紧了入侵的东西,两股臀瓣哆嗦着,似乎是在推拒,亲昵地讨好着张开撑起的手指。

        直到羞涩的小花绽放,已经硬挺起来的性器抵在股缝间抽动,冠状沟频频蹭过已被开发得软烂的穴口肉,拉出一点鲜红的媚肉。

        被频繁磨蹭的穴口抽搐着收紧张开几下,被压制的情况下完全无法挣脱,只能颤抖着接受他人敲开房门进入。

        快感如上涨的潮水弥漫上来,在找到逃离道路之前,迅速淹没过全身,要将敢于涉足之人溺毙于此。

        “那我进去了?”这个时候再说起这些似乎过于虚伪了,松田阵平也不在乎这些,执意盯着日野雅史泛着水光的眼,要得到一个肯定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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