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作为一个“人”在进行着异常的性爱行为,他此时的处境更像是被作为一个“物品”来使用、来发泄多余的欲望。被剥离属于自我的人格部分,物化后成为没有情感的人肉飞机杯。

        飞机杯不需要张口说话,只需要他张开双腿就好。

        不得不拼命压抑住堵在喉咙处的喘息声,溺水一般紧紧抓住自己的稻草,祈祷对方会将自己拖拽上岸。

        明知施虐者会把呼救当作乐子,仅余的自尊不允许自己在头脑空白的时候再做出无谓的求饶。人不该两次淌入同一条河流,他也不想多次在他人面前显露自己的脆弱和无力。

        闪着红光的摄像机在一边窥视着,记录着他的一切反应,一切潜藏的崩溃与歇斯底里。

        一想到录像最后会到谁手里,日野雅史就感到脊背骨上阵阵发凉,屈辱地别过头去。

        推进还在继续,日野雅史自己生产的液体显然还不够润滑的基础用量,但萩原研二没有在意这些小问题。

        每一寸推进强行撑开的脆弱腔室在畏惧似的发抖,又像在谄媚地舔舐讨好着这欺负它们的巨物,被玩弄得落下泪的同时,又顺从地欢迎着萩原研二的光临。

        等柱身全部没入洞穴后,一双强而有力的手掐住了日野雅史的腰身,将他自前而后一翻,双膝嗑在床上,头埋入枕头,变成了标准的后入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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