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酒类代号,大概是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中的哪一个吧。比起这个目前还没什么用处的情报,更为麻烦的是他现在的处境。

        日野雅史只觉得自己要被逼疯了,对方压制的话语一句句化作刀刃刮在他身上,他第一次见识到言语也能带来如此痛苦。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啊……”

        到底在干什么啊!

        难以理解现状的日野雅史不知道为什么这群男人怎么就突然对男人有了性趣,当然见得多的他对同性恋并没有歧视,但这是在性趣对象不是自己的前提下。

        萩原研二故作无辜地轻眨眼,对着他比了个轻佻的wink。

        “谁知道呢?大概是为了一点乐趣吧。”

        日野雅史紧紧咬着下唇,不想对他这番言论做出任何看法和评价,在他还没有彻底放弃对他们的既视感前。

        最难以启齿的是他的确在对方熟练的手法下点燃了情欲之火,明明对方甚至还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呼吸的规律被打破,身体好像已记住了被侵犯的快感,无可救药地头脑发晕,在爱抚下轻轻颤抖起来。

        也许不只是情欲的操控,摄影机作为另一道威胁伫立在侧,恐惧和慌乱带来愈发过激而刺激的快感,理性又唾弃着这淫秽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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